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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4章（第1页）

你们真正的妈妈叫苏丽姝，她不要你们，我也不要。”

孩子哭到抽噎，沈怀谦冲过来把他们搂进怀里，

红着眼吼：“苏明昭，他们是你一手带大的！”

苏明昭抬手，指尖戳在他心口，

声音轻得像刀背刮过玻璃：

“是啊，我一手带大，然后被你一手毁掉。”

她起身，把孩子的手一根根掰开，

沈怀谦抱着两个孩子，满脸泪痕，声音嘶哑：

“你真的不要我们了？”

苏明昭逆光而立，影子被拉得很长，像一条无法回头的路。

“不是我不要你们，是你们从来没要过我。”

她转身，脚步坚定，

背后传来沈怀谦崩溃的哭喊：“明昭，别走！”

她没回头，只抬手，把纸飞机抛向天空。

飞机穿过暴雨，穿过黑夜，

像十年前那个差点被掐灭的梦，

终于飞向属于她的黎明。

转身那刻，背后哭声撕心裂肺，她却半步未停。